“別笑了。”
站在身后的寧塵無奈提醒,“認真看,認真學,認真記!”
“我只演示一次,能領悟多少,看你們自己。”
縹緲的聲音,夾雜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余妙竹頓時收斂笑意,再不敢胡思亂想了。
接下來的時間,似乎很漫長。
至少在三個女人眼中看到的是這樣。
寧塵將對修行的感悟,以畫面的方式呈現出來,看起來就像放電影似的。
只見幼年的寧塵,從一片蒼翠的青山中走出,而后進入塵世。
隨著他的每一步,四周的景色都在發生變化。
先是鄉村小道,而后是柏油馬路,之后是車水馬龍。
直到寧塵來到了高樓林立的中心,抬頭凝望著灰藍色的天空,眼中透露出一股倔強和不服輸的意志。
“我的路,就是不停往前。”
幼年寧塵淡淡開口。
隨后,他的身上,開始散出一道道玄妙的氣息,隨著他的心境變化而演變成各式各樣的印訣。
每一招,每一式,皆強大無比。
“我演過類似的電影。”
巴伊扎心中暗想,“寧塵所做的一切看似隨意,實際上,卻是在告訴我,他說堅持修行的道路,就是勇往直前。”
“而那些印訣,便是他在施展給我們看,讓我更加能夠領會到修行者實力的詭譎與繁雜。”
不知不覺中,巴伊扎開始模仿寧塵的手印,體內那無法控制的力量,也開始隨著手印轉動起來。
而另一邊的沈凌雪,則是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“修行,其實與商界有異曲同工之處。”
沈凌雪想道:“全都猶如逆水行舟,不進則退。”
“如此說來,我不一定要嚴格按照寧塵的路去走,或許,我可將在商場上的一些手段,融入到修行之中。”
原本迷茫的眼神,逐漸變得明亮起來。
商場最是風云詭譎的地方,退一步興許就是萬丈深淵,進一步便是登天階梯。
猶如沈凌雪此時的情況。
她將對商界的所見所聞,融入到修行之中,最終能否走出屬于自己的修行之路,誰也無法確定。
三人之中。
唯獨余妙竹一直輕咬嘴唇,一絲不茍地盯著寧塵的一舉一動。
這一幕,看的寧塵也驚詫不已。
三個女人里面,竟然是最不上心的余妙竹,隱約看出了寧塵的真實意圖。
寧塵傳授的修行路,是一條平穩而又安全的路。
就像是走在高速公路上,進入便可一路暢通。
這其實就有寧塵大男子主義的一面。
他并沒想過讓自己的女人冒險,而是沿著他走過的路,避免他曾經踩過的坑。
如此以來,完全照搬寧塵的修行軌跡,成就上永遠也無法超越寧塵。
當然了。
以寧塵的實力,當世敢說超越他者,可謂是寥寥無幾。
眼看巴伊扎和沈凌雪都已經進入了狀態,唯獨余妙竹依舊不為所動,寧塵不禁有了一絲期待。
“她似乎想將我所做的一切全部死記硬背下來?”
寧塵低語道:“這樣做,有用嗎?”
可能余妙竹自己都沒想到,她現在的所作所為,能為她將來的修行之路,打下最堅實的根基。
而在寧塵帶領三個女人修行之際。
北境,黑石山腳下,走來了一群人。
最前面之人,身穿一襲白衣,被寒風吹拂時,飄逸的長發與白衣齊飛,當真有了些瀟灑之意。
男子踩在下方的北風處,盤膝坐了下來。
“長安兄,為何不走了?”
張麒麟笑著問道。
“媽的,寧塵那家伙在京城呼風喚雨,咱們卻要在這苦寒之地查找狼妖行蹤,憑什么?”
李長安一臉憤慨之色,抬頭看了一眼穿著白紗長裙的許劍心,撇嘴道:“劍心師妹,你說咱們在黑石山繞來繞去,有何意義?要我說,還不如回基地休整幾天。”
“等狼妖熬不住冒頭了,咱們再出來抓捕便是。”
他們所在的位置,算是狼國與龍國的交接之地,再往前一步,便會踏入狼國國境。
山上隱藏著不少狼國將士,稍有不慎,便會被人發現。
許劍心等人來這里半個多月了,可是那群突然出現的強大狼妖,就像是故意吊著他們玩耍一樣。
每次他們接到消息趕往,最終卻都只是撲了個空。
隱藏在白紗下面的眼睛,一直在觀察周圍情況,除了寒風吹拂,似乎什么都沒有。
他們沒發現,就在他們的頭頂的大山之上,白雪覆蓋的松樹林內,隱藏著一雙雙猩紅色的眼睛。
那些眼睛盯著距離幾千米遠的欽天監小隊,就像是看到獵物似的,雙眼發出一陣陣奪人心魄的光芒。
“都別動。”
樹林內傳出了一陣低喝,“待他們進入包圍圈再動手。”
嘶嘶嘶。
一雙雙摁耐不住的猩紅色眼睛,重新又恢復平靜。
這時,許劍心收回視線,望著李長安說道:“休息夠了吧?”
“喂,劍心師妹,你是沒聽到我的話嗎?”
李長安不滿地喊了起來,“我是說回軍事基地啊,難道你還真要深入狼國?”
“得了吧,荀長勞自己都躲在京城不敢出來,咱們何必要自討苦吃呢。”
此言一出,與他關系最好的張麒麟都看不下去了。
“長安兄,當初來北境,是你自告奮勇要帶隊的。”
張麒麟蹙眉說道:“此事怎么能怨荀長老呢。”
“就你屁話多。”
李長安也知道失言了,瞪了張麒麟一眼,起身望著高聳入云的黑石山峰,咬牙道:“這幫狼國妖人,以為用了生化武器就是本公子的對手嗎?”
“膽敢露面,本公子定然抓一只回去交差。”
欽天監來時,可是向荀長勞許下過承諾的。
若是無功而返,李長安的確無法交代。
埋怨完后。
李長安不愿再耽擱下去,揮手道:“諸位師弟師妹,與我共同上山。”
“咱們索性就別藏了,就看那些狼妖敢不敢露面找我們麻煩。”
話音剛落。
李長安便瀟灑地騰空而起,一個縱身便跨越了十幾丈的距離,站在了一處碎石灘上。
看到他如此恣意妄為,洪戰斧與萬河圖對視一眼,皆感到有些頭疼。
“長安兄,等等我啊……”
張麒麟緊隨其后沖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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