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皇甫啟,那也是半只腳踏入修行界的修行者了。
早在那句話脫口而出的時候,他就預感到不妙。
被踹中的同時,連忙用體內靈氣化去力量,穩穩地落在了舞臺的邊緣。
“叫你特么話多,踹的好。”
葉無雙與寧嬋并肩而站,兩人同樣穿著嶄新的服裝,只不過胸前佩戴的徽章并沒有寫新郎和新娘二字。
“塵哥是你兒子,我是塵哥大舅子兼妹夫,那你成我啥了?”
關系又亂了。
皇甫啟看著下方哄堂大笑的人群,滿臉委屈地扭過頭,“塵哥,我只是看氣氛太緊張了,想活躍一下而已……”
只見寧塵兩手攤開,一副與我無關的模樣。
扭頭一看,頓時發現葉憐眸中精光四射,似乎又要沖上來踹他一腳。
“搞錯了,我就說這一腳輕飄飄的,一點也不像塵哥的風格,原來是嫂子呀。”
皇甫啟撓了撓頭,內心覺得這一家子似乎都受到了寧塵的感染。
踹人的力度拿捏的可謂是恰到好處。
撓了撓戴著的頭套,緩解尷尬之后,皇甫啟收斂笑意,一本正經地說道:“話不多說,閑言少敘。”
“寧塵先生,你愿意以后謹遵結婚誓詞,無論貧窮還是富有,疾病或者健康,美貌或者不美貌,都愿意愛她,安慰她,尊敬她,保護她,并愿意在你們一生之中對她永遠中心不變嗎?”
轉折來的太突然了。
別說臺下的賓客,就連寧塵也沒能一下子拐過彎來。
前一秒還在取笑逗樂呢。
后一秒就開始宣誓了?
錯愕片刻,寧塵神色逐漸凝重,他知道,說出那三個字。
眼前這個穿著婚紗的女人,就成了他一生的伴侶。
以后無論發生任何事情,他都不再是孤身一人,而是有了一份與親情不同的牽掛。
這是妻子,是愛人。
也是能給他一個完整的家,讓他寧家開枝散葉的女人。
想到這些,寧塵對待婚姻的態度不由得變得正式起來。
這不是一句玩笑話,也不是隨口說出的誓言。
講出那三個字,他們正式結為夫妻。
“我愿意!”
萬眾期盼中,寧塵鄭重地說出了這三個字。
哪怕輕浮如皇甫啟,在這一刻也能感受到那三個字的力量,那不是一句誓言,而是來自寧塵靈魂的回答。
“葉憐小姐,你是否愿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,與他締結婚約,無論疾病還是健康,貧窮或者富有,以及任何我想不到的其他理由,都能愛他,照顧他,接納他,對他不離不棄,忠貞不渝,直至生命的盡頭。”
“我愿意。”葉憐淚眼朦朧,哽咽著回答。
“太棒了。”皇甫啟贊嘆一句,面向臺下賓客,“容我多一句嘴,在場的親朋好友,以及四方賓客,是否有人反對這門婚事。”
“如果沒有的話,咱們可以拜天地了。”
噗……
一陣轟響聲中,鐵振天不滿地喊道:“皇甫啟,你到底要搞哪樣?一會人充當神父,完了還得來一遍中式拜天地?”
“那是,咱塵哥影響力大啊,那不得中西結合嗎?”
皇甫啟臉色一凝,“不會吧老鐵,你敢反對?”
“孫子才反對。”鐵振天連忙縮回頭去。
這時,現場一片寂靜,都在等著接下來的拜天地流程。
而皇甫啟巡視全場,似乎并沒有看到想要的結果。
內心淡淡嘆息一聲,加重了聲音喊道:“我再重申一句,如果沒人反對的話,寧塵就證實成為葉憐小姐的丈夫了,你們要想清楚,拜完天地,婚禮禮成,再反對就不作數了。”
“這小子究竟想干什么?”
葉無雙忽然想到了寧塵的七門婚約,腦子轟然炸響,“莫非……真的有人來了?”
就在這時。
一道隱忍而又清脆的聲音,在二樓欄桿處響起。
“我反對!”
唰唰唰。
臺下眾人齊齊抬頭,望著那個同樣身穿白紗裙的姑娘,一下子全都愣住了。
“這女人好漂亮。”
“何止是漂亮,氣質簡直也是無敵,就是身上有一股很危險的氣息。”
“我知道,她好像就是南境段家的段青晨小姐。”
“誰?”
誰也沒想到,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,竟然會是段青晨。
只見她揮手摁住欄桿,身體一轉,輕飄飄的落在舞臺上。
嘩啦。
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婚約,擺在了寧塵的面前,“寧塵,我們的婚約,還作數嗎?”
此時最緊張的反倒不是寧塵,而是站在臺下的二老。
“老寧,這姑娘是誰啊?”
李翠娥心急如焚,“她怎么能出來打攪兒子的婚事呢?”
“我上哪知道?”
寧永福只覺頭疼無比,好不容易讓兒子走上了婚禮的舞臺,結果卻不盡人意。
這突然冒出來的姑娘,無論容貌,氣質,身材等等,與兒媳婦葉憐相比,競也不輸分毫。
“肯定是這小家伙在外面惹的風流債。”
寧永福咬牙切齒說道:“等著吧,晚上回去,老子好好收拾他一頓。”
舞臺上的寧塵,面上浮現出一絲愧意。
幾個未婚妻里面,他接觸最少的是段青晨,但,最在意的,競也是她。
要不是葉憐恰逢其會,真的要他自己挑選結婚人選的話。
段青晨絕對是頭一個。
本以為段青晨醉心恢復段家榮光,不會趕來京城,但……寧塵忽略了自己在她們心中的力量。
“我……”
寧塵剛要開口,忽然,又是一道脆生生的聲音響起,“我也反對。”
“還有我,我也反對。”
呼。
臺下賓客都看麻了。
別人結婚,出現一個大鬧婚禮的就已經不得了了。
寧塵可倒好,一下子出現三人。
“這兩位我認識,中海的沈凌雪和臨江的余妙竹,她們還來過京城呢。”
“寧先生的孽緣不少啊。”
“你們不懂,據說寧長老的師父大手一揮,給他定了足足七份婚約呢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今天至少有六個女人要來大鬧婚禮?”
議論聲中。
一襲紅衣,從大廳的后方忽然飛起。
她曼妙的身姿,很快便掠過了眾人的頭頂,穩穩地站在舞臺上。
“寧塵,我突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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